痛死她了!
三掌过后,裴萧萧甩着发麻的手,没好气地瞪着韩长祚。
“掌击有声,天地为证。若有所负,众叛亲离,不得善终。”
韩长祚傻傻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朝一脸不善的裴萧萧偷偷瞟了一眼。
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伤药,很好用。每次我娘打我打疼了,都用这个。”
“娘说很好用的。”
裴萧萧默然,不满地哼哼。
“你倒是准备得挺充分。”
她单手不好上药,就把瓷瓶递给她哥,顺道把自己的手也伸到她哥眼皮底下。
韩长祚本想说,要不他来。
对上裴孟春似笑非笑的目光,又把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裴萧萧任由她哥给自己上药,侧过头去看韩长祚。
笑意晏晏,分外真诚。
“祝你旗开得胜,我等你的好消息。”
韩长祚凛然而立,仿佛接下了一个最大的任务。
“我会平安回来的,然后,等你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
韩长祚给的药效果非常不错。
刚涂上去,手心就开始凉飕飕的,没一会儿就不疼了。
裴萧萧十分小心地把瓷瓶收起来,心疼地看了看里面剩余不多的药。
“哥,你用这么多做什么?”
“这药效果不错,可以拿去给本草堂的大夫们研究研究,仿制出个平价来卖钱。”
“现在剩的不多,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仿得出来。”
裴孟春无奈地看着妹妹。
“财迷!”
裴萧萧十分不服气。
“那是因为我们家缺钱,恨不得一文钱掰成十份花。”
裴孟春想了想,韩长祚有心要将北戎纳入大晋的版图,说是以战养战,但不可能一点粮饷都不给,多多少少还是得给点。
再想想他爹每天都为了老鼠都不光顾的国库发愁。
妹妹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