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快闪开,艹,白叙上将怎么不阻止啊。”,万嘉许万分焦急,拔腿就冲。
“恩虫快闪开。”,小警员起身失败,踉跄跌倒。
白叙为什么没有阻止。
时间退回到五分钟前。
看见雄虫想要撤离,苏糖凑到白叙耳边,低声耳语,“亲亲老婆,等会看我的表演,不要担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我保证。”
“乖乖等我回来,有奖励哦。”
他的小雄子让他按兵不动。
白叙抿嘴,虽然焦急紧张,却乖乖站在原地。
视线牢牢地锁定在苏糖身上,手指上的精神力始终蓄势待发。
雄虫的速度在苏糖眼里就像是满房特效。
每个动作都清晰无比。
这种情况要是放在以前,苏糖最习惯的做法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受点小伤,博取同情,事后再找机会千百倍的报复回去。
以前是没有人会心疼他,长在冷血的环境里,他只能用装弱的方式去麻痹敌人,以求自保。
现在不一样,他有了珍视他的亲亲老婆。
他不让白叙插手,就是想要向对方证明,他不是一个单纯的漂亮花瓶,不用时刻小心对待。
亲亲的时候,可以猛烈一点嘛。
装的差不多了,伤,他是不可能再受的。
苏糖侧脸躲避,反手扣住对方的手腕翻转到背后,只听“咔吧”一声清脆,大约是骨头断裂的声响。
苏糖眼睛都没眨,抬脚踩在对方背上,将对方按住。
一套防身术,动作迅速,行云流水。
比专业的警员还要熟练,灵活。
“虽然你嫉妒我长得比你好,但这也不是你随意伤虫的理由啊。”
羽睫煽动,温润的眼底浮动着惶恐,与他利落的动作形成了割裂的反差。
气鼓鼓地向惊呆了的警察们控诉,“警察同志,我要报警,对方蓄意伤害,给我脆弱的心灵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众警员看看被压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某只雄虫,神色微妙。
谁留下,留下什么,什么影?
飘忽的视线不约而同地从满脸果然如此的温锦书,扫向眼中闪烁着自豪的雷切尔,最后转向看不出情绪的杀神。
众警员神色更加复杂。
第七军团果然变态。
就连雄子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苏糖无辜眨眼,为自己发声,“我这防卫的不够正当吗?”
“够,恩虫做得很好。”,小警员小声默默附和。
跑到中途的万嘉许抹了把脑袋上的汗珠,感觉自己是白操心了,“苏哥哎,你可吓死我老万了。”
紧接着又忍不住发自内心的钦佩。
艹,他苏哥就是牛逼。
闪现到苏糖身边的白叙垂眸,周身凉气嗖嗖地往外冒。
恍若死神降临,空气冻结。
被死死压在地上的雄子五脏六腑瞬间像是被冻住,刀割绞肉般的剧痛,冷汗如雨,连惊呼的力气也没有。
所有虫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除了苏糖。
苏糖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钩住对方的手指,撒娇摇晃,“亲亲老婆别生气,我没有受伤哦,刚才我厉不厉害。”
暗光浮动在深邃的眼底,不合时宜的想法疯狂叫嚣。
他家小雄子总喜欢往危险的地方跑,该怎么办。
真想把拴在身边,锁在眼皮子地下。
但是,一看到对方一脸求夸奖,被表扬后眉眼张扬的小得意,小雀跃,白叙又止不住的心软。
微凉的指尖轻轻按住苏糖眼底嫣红夺目的朱砂痣,粗糙的指腹缓缓滑动,惩罚似的在对方眼角留下微不可察的红晕。
直到柔软温暖的温度将冰冷包裹,白叙才像是活了过来,紧绷的身体放松。
金色眼瞳中凌冽的寒风骤散,划过无奈的叹息,“很厉害,手累不累。”
还能怎么办,不论他的小雄子想要做什么,他都会为他兜底。
苏糖踮起脚尖,额头与对方轻轻相碰,呼吸相交,眼尾撩起醉人的桃花,“有一点点累,要亲亲老婆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