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晚上,聂连意就变得面容憔悴,眼睛也肿得跟核桃似的,她拼了命要去捶打她,柳厌将她紧紧抱住。
楼藏月也知道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但她还是要认真地说一遍:“聂小姐,你出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聂连意咬牙切齿:“除了你还有谁!你记恨我跟延舟的关系,记恨我昨天去公司找你,所以你晚上就找了人来欺负我,给我教训!如果不是你,哪有那么巧的事!”
“而且那两个人还说,谁让我要抢别人的男人,既然我那么想要男人,他们就来陪我玩玩……这么明显的指向,证据确凿,你还敢说不是你!”
柳厌听着这些,也看向楼藏月,神色复杂,似是在权衡,该不该相信她?
楼藏月屏息,条例清晰道:“聂小姐,你这些指控,都建立在我因为闻延舟才对你有敌意。”
“但是,我跟闻延舟大半年前就正式分开,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跟他复合的念头,之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基于以上三点,我实在没理由把你当成情敌。”
闻延舟带着何清步入警局的时候,听到的就是楼藏月这斩钉截铁,不留余地的话。
他停下脚步,目光深幽而晦暗地看住了她。
他们刚好在走廊的两头,楼藏月目光越过聂连意和柳厌,也看到了他,对上他的视线,心脏缩了一下。
但楼藏月也没有被打乱阵脚,继续说:“其次,中信只是暂时推辞签约时间,并不是不跟沈氏合作了,我们达成合作的概率非常高,所以也不存在你毁了我的合约这一说法,既然没毁,我们就没仇。”
“最后,我只是一个普通职员,无依无靠,我知道你背后是聂家和柳家,我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找人去欺负你,给自己惹火上身?这是不合逻辑的,所以,真的,不是我。”
柳厌本来还对楼藏月有些疑心,毕竟她昨天让他管好妹妹的时候,是挺生气的。
但听了她三点解释,便觉得不是她了。
聂连意却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你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无论如何都牵连不到你身上,当然什么都敢做!”
她在趴在柳岩胸口痛哭,“表哥,表哥,是她!就是她!那两个男人就是她找来的,除了她没有别人!我刚回国不久,只跟她起过冲突!不是她还能是谁!”
楼藏月无话可说了:“如果聂小姐一定要这么指控我的话,那我们就法庭上见,是非黑白,法律一定会有一个裁判。”
聂连意猛地抬起头:“你说你不想跟延舟复合,你们这段时间天天在一起,这是不想复合?你还当着我的面亲口说,你会抢走延舟,这是不想复合?你撒谎成性!巧舌如簧!现在还想狡辩,你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楼藏月,我这次要你坐牢!”
楼藏月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她就是不听,只认定她认为的所谓真相,那她再解释,也是白费口舌。
她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