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是师门的人,宋惜惜仿佛整个人放松了,在他面前也放肆了许多。
“……”谢如墨白了她一眼,“本王比你年长。”
“嗯,师弟确实比师姐我年长。”宋惜惜乐不可支,怪不得他原先总没说,只说每年都去梅山,原来竟然是师叔的徒弟,还入门比她晚。
是啊,在南疆的时候,怎可当着诸位将士的面称呼她一句师姐?
不过,战场上只有将和兵,可没什么师姐师弟的。
谢如墨心里好不服气,分明他武功更好,年纪更长,怎么就当师弟了?
而且,他只是师父的关门弟子,说了不入万宗门的。
但是看到她脸上灿烂又顽皮的笑容,仿佛还是梅山上那个红衣热烈的少女,好吧,师弟就师弟。
“不可在外头叫。”他还是要面子的,做夫婿的怎么能是娘子的师弟呢?
宋惜惜笑得眉目弯弯,眼角底下的美人痣尤其殷红,不胜绝美,叫谢如墨瞧着便移不开视线了。
宋惜惜只顾着乐,浑然没察觉他视线里翻滚却又极力隐忍的情愫。
谢如墨说回梅山,道:“到时候,万宗门大部分的人都会来我们的婚礼,师伯也通知了梅山的其他门派,说他要嫁徒弟,估计到时候来的人会不少。”
“那我国公府也是要办下嫁女酒席的。”宋惜惜点头说,本是一句陈述的话,毕竟既然师父他们来了,师父是代表女家的,自然是要办下嫁女酒席。
只是,当着他的面说出这句话,她感觉脸颊一阵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