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个儿都没察觉到,她的胸口在南辰桡的身前蹭来蹭去的。
南辰桡渐渐觉着有些昏头,他往后退,眸光从筝儿的唇上,落到她的衣襟处,再往下。
直至南辰桡半躺在了叠起的锦被上,南初筝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
他出一只手,圈住筝儿纤细柔软的腰肢。
另一只手的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腹。
他在她的耳际悄声说,
“让阿兄交人,也不是不可以,你知道的,有个地方阿兄从未见过。”
“你让阿兄看一眼”
他几乎无声,在南初筝的耳际说的话,谁都听不见,谁也不知道。
床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了。
伺候在房内的金银铁早就出了屋子。
光线昏昏沉沉,看不清人。
其余的四感便越发敏锐。
南初筝胀红了脸,迅速从南辰桡的身上爬起来。
她捶打着阿兄,
“混蛋,你这个,你这个不要脸的。”
“你怎么能这样?”
南初筝又羞又恼,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这一刻,她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错了是不是?
原本以为任由阿兄闹她,阿兄心中的不确定与缺失,会稍稍得到些弥补。
他平日里对她的那些举动,那些小动作,她都忍了。
可是这次,阿兄实在是过分。
他居然,他居然!
南初筝的一张俏脸红透了,转身就从床上跳了下去。
青色的纱帐因为她的动作飘扬起一抹飘逸的弧度。
南初筝刚赤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南辰桡冰冷的声音,
“来人,给曹秉徳找个罪名,让他明日午门斩首示众。”
“阿兄!”
南初筝站在帐外,红着脸跺脚,
“非要如此吗?”
“就不能不那么好奇吗?”
少年人对于自己不了解的区域,总是充满了好奇心的。
但南辰桡比南初筝大了两岁,南初筝今年都已经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