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低下,一口含住。
南初筝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使不上力,又想起帐幔外还跪着个人。
她急忙推着南辰桡的头,又偏头吩咐赤莲,
“去打听一下,曹家约我的席上,都会去什么人阿兄,你是属狗的吗?”
他的牙齿,咬的她那里生疼。
赤莲起身正要走,南辰桡松开了南初筝,沙哑着嗓音吩咐她,
“去水牢里,把大小姐的人都放出来。”
被桎梏着,胸口生疼的南初筝,不敢置信的看着南辰桡,
“你把我的人都关进了水牢?”
“你把她们关了两年?”
南辰桡这个疯批!
趴在南初筝身上的男人咬够了,起身穿上衣服,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
“没把她们泡一辈子就算好的了。”
“伺候主子不周,让你心生离意,就是她们的失职。”
小金、小银、小铜和小铁从水牢里放出来,一个个瘦的跟干柴似的。
南初筝瞧着她们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除了瘦点儿,似乎也没有受到别的伤害。
她放下心来。
“好了,你们别哭了,我已经回来了。”
“一会儿又该把阿兄哭恼了。”
屋子里的哭声瞬间止住,几个丫头怕死了南辰桡。
跪在地上的南嬷嬷披头散发的,她红肿着眼眶,
“大小姐回来了,以后就别走了,家主待大小姐那是一等一的好。”
“天下除了家族之外,谁还能这般的宠着大小姐?”
“大小姐和家主那是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
南嬷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唠叨着南初筝的。
小时候的南初筝,听着南嬷嬷这话长大,起初她也是这样的认为。
后来南初筝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意识,心生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