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摇头,“不是老鼠,是我剪破的。”
王凤娇觉得奇怪,“好好的床单,你剪它干啥啊?”
杨念念掀被角坐到床边,气呼呼说。
“王营长媳妇刚才来过,她来事弄身上了都不知道,坐在床上弄得床单上都是。”
王凤娇一听直接炸了,比杨念念还生气。
“她也太恶心人了,你屋子里不是有椅子吗?她往你床上坐个啥?你咋没喊她给你洗床单?”
这些年在军属院里,王凤娇也干净习惯了,不喜欢客人往床上坐。
胡巧妹坐就算了,还把人家床单弄脏,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好好的一个床单,就这样被糟蹋了。
杨念念,“我看她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想跟她说明白一个事情,嘴巴说干都没用,也懒得去找她。”
王凤娇十分赞同杨念念的话,昨天才见一次,也没说几句话,可她就是不喜欢胡巧妹,觉得这人脑子有泡。
“我昨天见她了,也觉得她这人说话,头上一句脚上一句。她抱怨公婆重男轻女,结果她又把儿子是她心疼肉这话挂嘴边。”
“她娃都快三岁了,还不给戒母乳,也不管有没有男人在,公众场合掀起衣裳就喂奶。还说什么,哪个人不是吃母乳长大的,再吃母乳长大,那也不能不遮羞吧?现场还有男人呢,她还在那里故意逗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奶水给娃洗脸。”
“还有军嫂见她大晚上在院子里尿尿,我就没见过她那样的,简直就是奇葩。”
那天在车上,杨念念已经见到胡巧妹喂奶的场景,现在再听王凤娇说这些,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胡巧妹嘴巴一张什么话都敢说,有点少根筋,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咱们少招惹她吧!省的被安个欺负新来军嫂的罪名。”
有些话,其他军嫂可能碍于她是陆时深媳妇,掂量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