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便跟着二夫人,二夫人刚进柴房,刘二就失控扑了上来。我早年间学过一些拳脚,便将刘二控制住绑了起来。”
“然后二夫人看刘二情况不对,就开始行针医治,接着,大家都来了。”
秦嬷嬷恨得咬牙:“好你个卫芳,把二夫人引到柴房,就跑来大喊大叫,说刘二喝多了将二夫人强行拖去柴房,你这是铁了心的要毁二夫人名声!二夫人待你不薄,你,你怎么能那么狠毒啊!”
穆九接着道:“卫芳将大家引去柴房后,又跑到主院来,说是二夫人让她找二爷有急事。我看到她冲进二爷房里后就开始脱衣服,意欲不轨,我便一脚给她踹了出去。”
事情经过,三言几语就说得清清楚楚。
卫芳就是事先预谋,冲着毁了二夫人名声来的。
退一万步讲,即便刘二没得逞,她若真的脱光了衣服钻进二爷被窝,碍于女子的清白,二爷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收了她。
毕竟二爷是那样和善的一个人,二夫人又心性单纯。
可这个念头,只在众人心里轻飘飘地转了一圈,就烟消云散。
看着卫芳此时的模样,众人心里的明镜,此刻就像被水洗过似的,再清晰不过了。
二爷是和善,但那份和善是因着二夫人才有的。
敬着二夫人的人,他才愿意给一份和善。
若非二夫人,即便是残疾了的二爷,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仰望的存在。
更不说是妄想拿捏。
再看二夫人,看似沉静平和,实则也是气场全开,令人无法忽视。
所有人都屏心静气地等着,预感二夫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温时宁接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卫芳。
“你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卫芳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水来,脸上浮起狰狞的冷笑。
“温时宁,不管怎样,你已经被刘二碰过。”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脏!了!”
香草挽起衣袖,抡起拳头又要上前。
晋安忙将她拉住,轻轻摇头。
他也气,也恨,恨不得掐死这种恶毒之人。
但他相信二夫人自有决断。
作为下人,他们还是要恪守该有的分寸才好,免得让有些人以为,二爷和二夫人和善到什么人都可以来招惹一番。
闻言,温时宁轻轻地笑了笑。
“我是大夫,在大夫眼里,都是凡人身躯而已,没有男女之分。要论名声,倒是你,一个未婚女子,将男子往柴房引……”
卫芳脸色一变,“你住口,没有,我没有!”
刘二似乎受到启发,突然兴奋起来。
“对!卫芳她拉过我的手了,她对我笑,对我撩头发……递给我水时,还往我身上蹭……她故意勾引我,哈哈哈,卫芳,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的清白没了!你只能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