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房间里再无他物。
梁栋四处走动一圈,百无聊赖,就把自己丢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隔壁的监控室里,除了严文东,还有一个戴墨镜的青年。
严文东指着监控画面,谄媚地对墨镜青年道:“我办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碰到这号人。这家伙还真是心大,都到这里了,竟然还能睡得着。”
墨镜青年面无表情道:“先晾他两天,磨磨他的锐气。”
严文东点点头,表示同意。
“除了送饭,任何人不得接触他,更不能跟他说一句话。你们几个分好班,轮番看着监控,千万不能让他出事!”墨镜青年语气严厉地说。
严文东毕恭毕敬地承诺道:“叶少,您尽管放心,绝对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墨镜青年扭头看了严文东一眼,淡淡道:“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的,我包你今年去掉那个‘副’字。”
严文东大喜过望,激动道:“能给叶少办事,是我的荣幸!叶少放心,就算他是江姐再世,我也能撬开他的嘴巴。”
墨镜青年难得笑了笑:“咱们不是反动派,这里也不是渣滓洞,你们可以适当地上点手段,但不能不讲人道,更不能把人给弄死弄残了。”
陆知行活动了两天,托了无数关系,愣是没有一点梁栋的消息。
无奈之下,就给苏怀山打了电话。
苏怀山接完陆知行的电话,就给省纪委书记郁明春打了个电话:“明春书记啊,身体好些了吗?”
郁明春前段时间在燕京做了小手术,这会儿还没出院。
“谢谢关心,谢谢关心。”
“有这么一个情况,淮州市政府有个叫梁栋的,是小陆的秘书,只是一个副处,竟然无缘无故地被你们的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