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天河哪里还有享受的心情?满腔的躁动一下子消退下去,坐起来,接着在电话里沉声问:“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发个位置给你。”
“好,我马上到。”
苏天河急急忙忙要下床。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勾住苏天河的胳膊,清纯的脸上出现一抹抚媚娇哼,一开口,是令人骨头发酥的萝莉音:“亲爱的,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
“去有点事。”
苏天河甩开了她的胳膊,从衣架上拿起衣服,匆匆忙忙的从他这个秘密巢穴下楼,然后开上车,顺着导航,在夜色中离去。
……
我坐在靠江边不远的石头上,等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终于看到了一辆车远远的从国道开了过来,车灯是led大灯,明显高档车。
极大概率就是苏天河。
我打通了苏天河的电话:“你闪一下远光灯。”
接着我便看到了远处那辆车的灯变换了一下。
“我就在你前面,你继续往前面开。”
我挂断电话,握紧手里的袖珍匕首,向路边走去,很快苏天河的奔驰迈巴赫s400停到了面前,修长的车身,通体黑色,说不出的美感。
向车里面看了一眼,车上只有他一个人。
“有烟没?”我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第一句便是问他有没有烟,之前空无一人坐在江边,想了很久的事情,真的很想抽烟。
苏天河将一包黄鹤楼1916丢了过来,接着脸色凝重的问我:“你电话里说李伟死了,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