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辉在胡思乱想,卫东也在感慨思索,他也有些茫然。道:“曾书记,我卫东过去也做了许多有违良心的事,不是什么善类,但对南阳来讲,我扪心自问,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如果省里不作这样的安排,我们经历过这一次的洗礼之后,是肯定能将南阳改头换面的。我也清楚省里这个时候把我调走,绝对不是安的什么好心,我们个人得失倒事小,耽误南阳发展事大啊!”
曾家辉也有同样的感慨:“是啊,刚刚平定的局面,等新人一到,少不得又有一番争斗。唉,不说了,早离开这个地方,早省心!”不管怎么说,面对这种形势,谁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坎,如果卫东真要走,现在说再多虚与委蛇的话没意思,坦诚相见的谈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胳膊拗不过大腿!多说只会徒增烦恼!
“我已经就这个样子了,估计省里还是针对的你。”
曾家辉点头,淡淡的道:“随他们吧,既然要冲着我来,不接招也不行啊。我相信,庄稼是人种出来的,管他调进调出,我自岿然不动。南阳要发展,就不惧任何阻力,不在乎什么鬼蜮伎俩。”他说完这几句话,只觉得浑身轻松,心中激情万丈,眼光眺望着远方,泰然自若。
卫东受曾家辉的豪气感染,诚挚的道:“曾书记,在南阳市,我从未服过任何人,对您却是例外,我是心服口服!”
曾家辉笑道:“改变南阳,发展南阳,是我们共同的目标,不是谁服谁的问题。我相信,无论你在南阳,还是去了省城,南阳的一举一动照样牵动着你我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