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苏言原本目的已经成功达成。

甚至于，自己这散仙之体，也意外保下。

可他心中却无半点喜色，反而更添几分疑惑，亟待向着剑灵求证。

“这嘛……剑气力量，是昔日主人留存望舒剑中不假。”

“可若是本姑娘催动，就算不用全力，望舒剑也绝不可能仅这点威力。”

“现在这个情况，本姑娘也有点意外！”

剑灵少女歪着脖子，米粒般的双眼，眸中眼神飘忽。

说话，也明显有些没底气。

“那……有没有可能，是琼华仙子昔日所留其他后手，亦或……琼华仙子意识尚未彻底消散？”

苏言继续出声，仔细观察着剑灵少女，小心出声询问。

方才仙人飞剑彻底被激发之前的最后关头，苏言明显已经无力维系。

场中，却突然有一股莫名力量涌现，助他彻底激发仙人飞剑力量。

那力量来的无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不会是场中任何一人。

要说仙人临终前另有预留手段，飞剑数次激发尚可解释。

可仙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算得到今日发生的具体情况。

最后那力量，分明是人为操纵。

方才剑气无差别攻击，苏言已经做好殒命准备，自是无心多想。

此刻……漫天剑气被飞来的望舒剑所阻，短时间内，他可说是安全的，心思自然也活络起来。

这一疑惑不解，苏言心中始终隐隐有些不安。

“主人意识尚未完全散离？这绝对不可能！”

剑灵少女想都没想，果断摇头否认。

“绝对不可能？你为何如此肯定呢？”苏言忙追问道。

仙冢当中，邪魔昔日被仙人斩杀，尸身镇压此地，尚有复生之机。

强如仙人，若有特殊手段，能在万千年后设法再生，也在情理之中才对。

然而，对这一可能性，望舒剑剑灵却十分笃定的否认。

如此反应，让苏言不免感到诧异和意外。

“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本姑娘更清楚才对！”

剑灵少女米粒般的眼珠骨碌碌转动，目光在苏言身上扫视，目露狡黠精光，似要将苏言看透。

苏言眯着眼，小心问道：“姑娘此言何意，琼华仙子的情况，在下如何能够清楚？”

“主人意识若未完全散离，如何能够转世再入轮回。若不入轮回，属于她独有的秘术，又如何会出现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