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楚言不禁愣了一下。

光使和雷使陨落，他是知晓的。

因为这两个人就是死在他手里。

至于火使竟然也已经陨落了，这就算是意外之喜了。

因为楚言相信，季风塘此次前来偷袭自己，必然不可能大张旗鼓。

如果有人知晓，那么这人必然是他最值得相信的心腹。

至于季风塘的心腹是谁，那根本不用多问，肯定就是和他一脉相承的水火光雷四使了。

现在既然火光雷三使都不在了，那么知道季风塘今日行动的，就只有他本人和眼前这水使了。

想到这里，楚言心中格外满意。

不过他表现在脸上的神色，依旧是之前的错愕。

这个神情，也成功让戴秋想歪了。

戴秋至今也不知道光雷二使的陨落，和楚言息息相关。

于是此刻见到楚言惊愕的神色，就单纯地以为对方只是惊讶于三使陨落这件事。

不过说完之后，戴秋就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楚言缓缓运转着体内的血气。

这个时候，他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事实上，季风塘进入十二国宝藏，没有第一时间出来，情势就已经很明显了。

“戴师姐，我听无心上师说，他专门调查过我。

他身为苍羽门执掌典刑礼法的长老，平日里一定极为忙碌，那么调查我的事情，应该就是你去做的吧。”楚言说道。

戴秋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楚言：“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一下。”楚言抬头，朝戴秋笑了笑，“你有没有打听到，别人都是怎么称呼我的？”

“称呼你？”戴秋目露疑惑，“不叫你楚言叫什么？”

“我是说，外号之类的。”

“你的外号——”戴秋愣了愣。

事实上，这件事她还真的查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