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少主,那两件法宝是何物,能否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让大家也定定心,”国英严词拒绝,“当然不能,谁能保证我们这里没有云垂的细作,所以我们在这里谈的只能是大概,至于细节部分,一会儿我会邀请各方代表到密室一一详谈,好了,诸位还有什么异议,尽早说出来,我们好解决了它。”
“少主,在下有个很实际的问题想问问,我们都在谈论我们得手的情况,那么,要是你们圣教偷袭失败了,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你们怎么及时的通知我们,你们是得手了还是失败了,总不能时刻把我们蒙在鼓里,得手了还好说,早晚并不重要,要是失败了,你们不露声色的偷偷溜走,让我们在这里为你们断后,这可不好吧。”
“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圣教怎么说也是万年大教,怎么会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我说过了,这事我会跟各个势力一一详谈,在这里不适合说细节方面的事情,这里只反映问题,然后在私下里解决,为的就是避免暴露。”
“那还谈个什么,不谈细节,你在这里开联欢会呢,赶紧开始详谈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你跟我们详谈了,我们才好下去准备啊,要不要等到什么时候。”
“既然这样,那么就开始一一详谈吧,大泽和焚天的朋友,请随我来,”“什么,为什么我们大泽要和焚天一起讨论,”国英解释道,“因为你们二家的目的一样,都是想云垂覆灭然后瓜分了它,怎么,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你大泽就是事多,我焚天还没说什么呢,其实这次你也不要想的太多,这只是先期投资,至于瓜分云垂,可能要等到我们的孙子辈儿了,所以我们要一起讨论一个章程出来,别云垂还没灭,我们两家先打起来了,”“你以为我没想到,就是不想跟你这个满身膻味的野蛮人在一块儿,”“什么,我野蛮,还有味儿,你什么欣赏水平,焚天无数的姑娘为我痴狂。”
“少他妈臭美,”“怎么你还骂人,你那兰花指的手势更恶心,”说着说着这两家的人就要打起来,国英沉着脸冷哼一声,“再胡闹我就杀了你们做人偶,”这句冷冰冰的话语立刻把这两家的火气扑灭,老老实实的跟着国英到密室详谈。
出了小楼,往左一拐,是一间石室,门前有黑甲侍卫看守,一见国英前来,立刻行礼,“少主,”“免礼,把门打开,”说完侍卫把石门打开,国英示意他们进去,然后对侍卫们说道,“没人出来之前,有任何外人靠近杀无赦,知道了吗,”“是,少主,有任何外人靠近杀无赦,”国英说完跟着进去,侍卫把石门关上尽心守护。
石室里面灯火通明,猩猩红的地毯半尺厚铺满地面,一张虎皮高脚椅在正中摆着,国英走上前去坐下,看着两旁坐着的大泽和焚天的人。
“各位,叫你们来就是分派任务的,话不多说,到时我们进攻天师宫和皇宫,别的地方我们可就没有余力,这就要靠你们,”说罢有人推来一张沙盘,里面是整个云垂皇城的一个微缩模型,国英指着这张沙盘对他们说,“你们选吧,挑哪个地方进攻。”
这可让他们有些为难,这皇城别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其实暗中大有玄机,一个不注意陷进大阵中可就是尸骨无存了,这两方势力左看右看,好一阵斟酌,最后,大泽选了云垂大理寺,这里有他们的一些人被关押,他们这次可以趁乱救人,又可以破坏云垂的治安系统,要是把大牢里面的妖魔鬼怪放出来,会让云垂更头疼。
焚天选择了云垂的督造院,这里是云垂一切武备督造的地方,把这个地方破坏了,可以让云垂兵力下降,见他们都选好了地方,国英点点头,“我们这次肯定不能把云垂打的伤筋动骨,但也要让他们疼上一阵子,你们既然选好了地方,那么就赶紧部署力量探查消息吧,我就不送你们了,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要时刻准备,看城中动静,如果有奉天圣教四个字出现,那么就是总攻的时刻,到时候可不要临阵退缩啊,”“放心,我们可比你们更想让云垂覆灭。”
大泽和焚天的人告退,国英吩咐下去,“请东极遗脉的人来此一叙,”有人下去叫人,不多时,东极遗脉的人来到密室,其中就有那个气抽过去的王爷,只见这个王爷黑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国英也是一阵好笑,但正是还是要谈的,这个王爷的儿子鹊保山就问国英,“少主,不知我们这一方要做些什么,”国英指了指面前的沙盘,“这里大理寺和督造院被大泽焚天选去,你们选吧,看看那个是你们中意的目标。”
这个鹊保山眼皮都没眨一下,“我们选云垂的太庙,”“云垂的太庙,这里有什么,”“这里有我们东极遗脉的遗物,我们一定要拿回去,”“什么东西这么宝贵,需不需要我们帮忙,”“不用,我们要自己把东西拿回,”“那好,太庙,是个好地方,期待你们能成功,行动开始的信号是奉天圣教四个大字,不论以何种方式出现,那就是进攻的信号。”
跟这个鹊保山又详细的讨论了一些细节,然后这些东极的遗老遗少告辞离开,但他们都没注意到,这个老王爷鹊保江眼中异样的眼神。
等他们走后,金叔进来,给国英汇报,“那些出走之人已经尽诛,没走的人里面还有一些看着也十分可疑,要不要也暗中做掉,”国英摆摆手,“不要,大战之前切莫动摇了军心,那些走的人杀了是事出有因,要是再杀,恐怕会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