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人马?
不提皇宫中的侍卫,就说李世民武道修为通天彻地,这五千人马还不够李世民塞牙缝的。
可惜李承乾从小不接触武道,自然也就不会知道其中的门道。
“杀!”
喊杀声震动乾坤,五千大军冲入了玄武门,只见玄武门忽然大门紧闭,将那五千将士化作了瓮中之鳖。
一把把寒光闪烁的神机弩从城墙上伸出来,对准了那五千大军。
“不好,有埋伏!咱们中计了!”侯君集一声惊呼。
李承乾闻言顿时心中一惊,瞧着那一把把寒光闪烁的神机弩,只觉得浑身发冷四肢无力,居然径直跌落于马下。
“侯君集,你可知罪?”李世民不知何时登临城头,俯视着玄武门内的五千人马。
“父皇,孩儿知罪!孩儿知罪!孩儿不过是受到侯君集蛊惑,一时糊涂做下了错事,还请父皇饶了儿臣一次!”李承乾跪倒在地,身子不断颤抖,声音里满是惊悚的味道。
“虎父犬子!”瞧着跪伏在地的李承乾,李世民也不由得忍不住摇了摇头,暗道长孙无垢用心良苦。
侯君集默然不语,只是傲立于马上。
“承乾,朕待你不薄,你虽不是朕的亲生儿女,但朕待你比亲生子女还要好,甚至于要将李唐的未来传给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等不及了?你太令朕失望了!”李世民一双眼睛扫过李承乾,眼睛里满是痛彻心扉的泪光。
“父皇!父皇!您就饶了儿臣吧,儿臣只是一时糊涂!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李承乾连连哀嚎。
一路入宫,连长刀都不曾出鞘,一切便皆已经消弭于无形之中。
侯君集不做反抗,任由李世民锁了琵琶,至于说李承乾被压入天牢,这一切暂且不提。
“善后!”李世民看向了房玄龄与杜如晦:“诸位爱卿以为,朕如今该如何善后?”
群臣默然,过了一会才听房玄龄道:“废除李承乾太子之位不容留情,侯君集有功于李唐,发配于边疆赎罪!”
房玄龄与杜如晦也不是傻子,今日之事处处透漏着诡异,侯君集只凭借五千兵马便谋朝篡位,你开什么玩笑?
“传信大都督,叫其来上京城一述!”李世民铁青着脸,转身走出了太极殿。
李世民国书传来之时,已经是深夜。
张百仁从萧皇后的被窝里爬出来,走到了客厅内:“何事?”
骁虎面色紧张:“长安惊变,李承乾与侯君集造反失败,如今已经尽数下狱。”
“什么?”张百仁一把夺过了书信,然后眉头皱起:“本座心中居然没有任何天机感应,这不正常啊!”
“李承乾造反?”张百仁眉头皱起,手指慢慢敲击着案几,过了好一会道:“本座知道了!”
长安城
李世民与尉迟敬德等武将坐在一处,眼中满是担忧之色:“你们说,涿郡哪位会不会忍不住起兵杀入长安?”
“陛下莫要担忧,如今大都督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已经遭受重创,那里还有时间来和咱们做对?”杜如晦道:“不过,依照大都督的脾气,讹诈一些好处是难免的!咱们经受不起动荡,涿郡四面八方皆是敌人,高丽、突厥虎视眈眈,他也同样承受不起任何动乱,陛下多虑了!”
确实是多虑了,李承乾认贼作父,虽然是张敬安转世之身,但张百仁对其依旧是无比的失望。
“可惜了!可惜了其一世轮回,却落得这般下场,心性已经难改,这是我的过错!”张百仁慢慢的站起身,瞧着东边升起的日头,叹息了一声。
“先生打算怎么做?”萧皇后为张百仁整理好衣衫。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然要想办法弥补一切损失”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奇异之光:“任凭其如何蹦跶,也休想跳出我布下的棋局,我该怎么做才能叫李世民打消心中的疑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