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出去,让这位小姐留下来就行了,看病的时候,是需要决定的安静。”
只见汪弘泉皱了一下眉头的,显得有些不悦的样子,他用手指了一下门口,对那些七嘴八舌的钟家的人不客气的说道。
“国医大师,不好意思。”钟灵萱对他们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让他们先出去,那些钟家的人没有办法,只能离开了病房。
此时此刻,反倒是钟灵萱一个女孩子在支撑大局,他们这么多人都还没有人家钟灵萱一个女孩子有主见的。
等所有钟家的人出去之后,包括钟天逸和他父亲在内,病房里面就只剩下钟灵萱一个钟家的人,而钟灵萱并没有打扰汪弘泉的诊断,只是安静的待在一旁,直到汪弘泉看向她之后,钟灵萱才开口询问道:“国医大师,我爷爷的情况怎么样?”
“钟小姐,你爷爷的情况很严重,我行医济世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情况,我现在只能用银针和药物来,暂时控制住你爷爷伤势恶化的情况,没有办法将他治愈。”汪弘泉实话实说的道。
到了他现在这个年纪,什么财富名利的东西,他早已经看得很淡薄了,并不在乎钟家是否有钱有势的,钱财名利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汪弘泉现在早已经不在乎了,所以也不会特地去奉承钟家。
“那就有劳国医大师了,让国医大师劳累了。”虽然汪弘泉说了,只能暂时控制住爷爷的伤势,不过这已经是这些天来的道的最好的结果了。
汪弘泉点点头的,打开自己的带来的小药箱,拿出一套银针来,然后开始帮钟禹伯下针治疗,大约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后,汪弘泉才把银针从钟禹伯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然后从药箱里面拿出一张宣纸,然后再拿出来一支那种现在早已经绝迹了的老钢笔,打开一瓶墨水,然后用钢笔沾了些墨水,在那宣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汪弘泉的字迹如同剑走龙蛇,刚健有力,一撇一横,一竖一捺,给人有一种字体如山岳般的稳重感,哪怕是现在的一些著名的书法大师,也没有汪弘泉的这种笔力。
汪弘泉把药单写完之后,放下钢笔,等字迹上的墨水干了之后,才把笔收了起来,然后把药单递给钟灵萱说道:“拿着这张药单去仁安堂按方抓药,每日一副药,分三次喝完,连喝三天。”
“谢谢国医大师。”
钟灵萱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把药单拿了过来,然后给汪弘泉鞠了一躬的,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提到钱财的事情,而汪弘泉也没有问她要,不过外面早已经准备好了丰厚的酬劳,是绝对不会亏待汪弘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