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谋反是举国皆知的事情,任凭你三言两语,便能将这件事情嫁祸给大皇子了吗?你可以说,但我们绝对不会信。”
翼言玉:“我才刚满三百岁,修成翼皇,脱离幼年期,此番无权无势,根基不稳,如何有力量来谋反对付一千岁,早已势力根深蒂固的大皇子?”
翼言玉:“纵然我有心争夺翼君之位,也不会在羽翼未满之前便造返,自取灭亡。”
闻言,慕九歌挑眉。
翼言玉都三百岁了?进入已经翼境以来,倒是一直没注意,原来他们的年岁,与人类是完全不同的。
寿命,如此悠长。
三百岁才算过了幼年期。
城楼之下,辩论仍在继续。
“谁知你是不是鬼迷心窍。”
他们对翼言玉谋反的事情信的根深蒂固,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信任翼言玉的话。
翼言玉倒是也不急,不疾不徐的从怀里拿出一物。
“若是有此信为证呢?”
说话间,他将信纸扔下去。
信纸在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最后落入军队一个领头的?手中。
他看了看,脸色顿时大变,“这信上所说,可是真的?”
翼言玉:“翼君贴身总管的笔记,有谁能仿?”
那人脸色越发的白。
其他人着急的问他,“这信上写了什么?”
领队看着翼言玉的眼神变了又变,好半天之后,才将信纸递给旁边的人。
旁边人看过之后,脸色也跟着大变。
一再传阅。
此前全都不信翼言玉的军人们,此刻都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表情。
领队惊愕的看了翼言玉好半天,忽的朝着他磕了三个响头。
“二殿下,是我们错怪你了。”
信中所言,是翼君的贴身总管传给翼言玉的密信,里面说翼君重病,大皇子意图对翼言玉不利,让他赶紧跑。
翼君的贴身总管是翼君身边最亲近的人,他说的话,便代表着翼君的意思。
犹如可见,翼言玉谋反的事情,是大皇子翼言鲲设计陷害的。
“既然事实真相如此,殿下为何不将此密信公之于众?让朝臣们都知道真相。”
翼言玉冷嗤,“整个翼国,有几个人不是翼言鲲的人?”
翼言鲲以大皇子的身份在朝中多年,势力早就已经纵横交错,根深蒂固。
翼言玉纵然是想辩白,拿出密信,只怕还没有公之于众,就已经被人摧毁了。
那些人,他们要的不是真相,只是新君。
“即使你们这个矿场,段厉和齐虎还活着,他们也不会认这封密信。”
翼言玉此话,说的一众军人哑口无言。
他们一直跟随段厉和齐虎,都清楚他们两人效忠的是谁,而他们只是部下,只能听命行事。
如今段厉和齐虎死了,群龙无首,他们才有自己决断的机会。
翼言玉说,“如今你们既然已经知道真相,段厉和齐虎也已经死了,我便给你们重新选择效忠的机会,跟随我,还是继续追随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