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缁衣男子咳了咳,上下打量了一下苗裔,眼神却停留在胸上几秒又不好意思地说“长得这么美,还这么有钱,让这世间的男人怎么活啊?”
苗裔道见状,连忙微转了一下身,“这世间的男人怎么活管吾什么事,这本书吾要定了!”
白缁衣男子又咳了咳,“今天,我,不跟美人争了,我明天再来买!孽儿,背我回房!”
人群中一个手中拿着糖葫芦很瘦小的孩子,站了出来。
苗裔看惊了,心想道,“他这么小怎么背?驮着他回房吗?趴在肩背都是不可能的事!”
只见这瘦小孩哪里是背白缁衣男子,而是用没有拿糖葫芦的一只手举起树根椅,一蹦一跳地走上楼!只听白缁衣男子又咳了咳,“慢点儿,你能不能不蹦了,我都要吐了!慢点,小心头,差点撞头了。”
白缁衣男子上楼后。
又听到说书人说,“有没有比出价一万还要高的?”
说书人生怕苗裔反悔,连忙数道,“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好咧,这本书得主是这位长得像仙子一样的美人了!”
苗舞心很痛地从怀中掏出一面一万字样雅币给了苗裔!
苗裔得到书后,如获至宝!连连翻看了二三十页,足足有上千道题,都是押的题,准备看后面闯关攻略,却突然听到一种声音,寻声望去,沈飞尴尬地笑了。
苗裔笑道,“飞哥,你饿了?要不我们先吃饱再上路吧!”
沈飞立马回到,“我不饿,不饿,我吃了忘饥饼!”
纳兰枝儿也道,“我们都吃了忘饥饼,不饿的!”
苗裔想到昨晚的事,她在窗户喝酒,沈飞突然偷偷跑到窗户边问有没有吃的。心里又想,“忘饥饼真的能让人不饿吗?为什么沈飞昨晚还很饿,四处找东西吃?”
苗裔反问道,“飞哥,你昨晚不是说你很饿吗?”
纳兰枝儿眼神瞟向沈飞,原后伸出纤手顺着沈飞头戴的铁锅摸到了耳朵,一个反拧,“嗯?昨晚?你们见面了?”
“啊,痛,痛,痛。”
纳兰枝儿另一只手也没有闲,拿出筷子用地地拍打沈飞的头戴的铁锅,锵锵响,道,“好你个沈飞,背着我见人家,那么晚你们见面干嘛?”
锵锵响声震的沈飞脑瓜痛,敲打的太重了。
苗裔一脸羞红,连忙解释说,“纳兰姐,巧你说得?我们什么都没有,她只是昨晚饿了,四处找东西吃,路过我窗户边,问了一声有吃的没,我说只有酒,他就走了!”
纳兰枝儿停了手,不相信地问沈飞,“是这样的吗?”
沈飞委屈地道:“嗯!”
纳兰枝儿很疑惑,“你不是吃了三十个忘饥饼吗?卖饼的人说吃三个就能一年忘掉饥饿!你应该三十年后才有饥饿感啊?”
苗舞笑道,“我早就知道这饼是假的,幸好我们没有买!”
纳兰枝儿生气道,“好气啊,瞧那卖饼的人脸模样,怎么欺骗我们锅筷双厨啊,走,沈飞,我们找到算账去!”
苗裔拦住纳兰枝儿,“一个饼多少钱?”
纳兰枝儿想了想,“一个三十雅币,我们准备买四十个。”
苗舞笑道,“你们被骗了!”
纳兰枝儿接话说,“我们买了四十个忘饥饼,我身上本来还剩下九个忘忧,都被沈飞吃光了,他昨晚还饿,趁着睡着,还跑出去找东西吃,老娘真晕!”
结果纳兰枝儿和沈飞去寻那买饼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苗裔让苗舞找忘忧酒馆厨子亲自给她下两道菜下酒,一道菜是淮山木耳鸡汤,一道是武昌鱼面!
她昨晚都忘了沈飞和纳兰枝儿都没有吃饭,后来想了想,那么晚,忘忧酒馆的厨子早就下班了,只有酒!不然昨晚,她自个就先吃了起来,也不会一直喝闷酒。
只可惜忘忧酒馆没有武昌鱼,只能用其他鱼代替了,而鸡汤有,也没有木耳和淮山药,所以苗裔吃跟没吃一样,吃不出什么味儿来,只顾着喝酒,酒倒是喝了两三壶!
不过点这两道菜,总是能让她有一种回忆感,仿佛心爱之人又为她下厨,可这厨艺,真的不能跟心上人比。
可就是因为这两道菜,加上一些花生米和其他一些下酒菜,沈飞吃足足吃了四十碗米饭,让旁边的旅客惊呼不已,倒是纳兰枝儿,也没怎么吃,可能是想保持身材。
吃饱喝足好上路,远远望去,忘忧镇后面,有一山,因长得还真像酒坛,难怪唤名为酒坛山。
很快就到了酒坛山下。
酒坛山,碧瓦朱甍、层楼叠榭、琼楼玉宇,远远望去,就想飞上去,真是好个忘忧酒馆,开在这种地方,让人不禁惊叹!
山路弯弯曲曲,处处是酒泉之眼,未到山脚,酒气冲天,酒气中又弥漫着一种妖魔鬼怪之气,却不见有人站出来降妖除魔!
野鹿茸人参处处是,野鸡血藤枸杞子生于山谷林间,时不时路边窜出白花蛇,路人也不惊!
满下都是酿酒的野生药材,山间迎客松留仙鹤,山上更是一派楼阁盛景,让人望去,不想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