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那狐神霸道的行为,玉独秀伸了伸手指,终究是没有提起来,只是哼了一声,转过头坐在一边生闷气。
那狐神对于的闷气,却是不予理会,只是慢慢的拿着手中的酒坛,然后微微一晃,却见那酒坛已经不见了踪迹,再出现之时,却是出现了一个精致的小坛子。
这坛子被狐神攥在手中,慢慢把玩,话语带着一股戏虐道:“这一坛酒,乃是本座证道之时埋下的,怕不是比百万年更久远,久远到本座都无法记住时间了”。
玉独秀闻言不予理会,那狐神依旧不急不慢道:“最关键的是,这一坛酒有无穷好处,当年本座证道之时,大道气机四溢,本座施展大神通,耗费无数十万载以上的灵草,将那大道气机烙印于灵草之中,孕育几万年,然后才开始酿制这一坛酒水”。
“嗯?”玉独秀闻言转过头,看着狐神手中巴掌大小的酒坛,那酒坛古朴,带着一股浓郁的古朴气机,看起来颇为普通,甚至于与普通凡间的酒坛一般无二。
“有些意思”玉独秀心中自语,一双眼睛看着那狐神,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掌,那狐神手掌一抛,却见那酒坛落在了玉独秀手中,被玉独秀接住。
玉独秀轻轻一笑,然后动了动手掌,想要打开这酒坛,但想了想只是拿在手中,转过头看着那狐神道:“狐神深夜到访,指定不是来为了踹我一脚,夺我先天神水,然后在送我一坛美酒的”。
狐神闻言点点头,面色正容道:“本座这次来找你,还真是有事情要听听你的想法”。
玉独秀点点头,把玩着手中的酒坛道:“你且说来听听”。
对于这狐神,或许是熟络的关系,玉独秀心中并无尊敬之意,只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酒坛。
那狐神看着玉独秀的动作。也不以为意,只是开口道:“那日天庭的使者前往莽荒了”。
玉独秀把玩酒坛的动作猛地一滞,那酒坛差点落在地上摔碎了,好在玉独秀武道高深。猛地伸出手掌,后发先至,将那酒坛拿在手中。
缓缓将酒坛抱住,玉独秀满面凝重道:“乾天派人去了莽荒?”。
“不错”。
狐神淡淡的道。
玉独秀闻言冷笑:“我就知道,那乾天乃是帝王心性。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哪里管人族死活,只要有妖神可以牵制住教祖,让乾天在其中夹缝取利,那乾天自然是不带丝毫犹豫的,这一步棋,本座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乾天还真是敢冒天下之大不讳,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狐神轻笑:“你也知道,那乾天是帝王心性。九大无上教祖又要架空乾天的权势,那权势就是帝王的性命,这九大无上教祖是在要乾天的命,那乾天如何肯善罢甘休,自然是想尽办法反击,而我莽荒乃是乾天最后的选择,除了莽荒之外,在无人可以克制九大无上教祖”。
玉独秀闻言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道:“那乾天如何要与莽荒联盟?”。
“乾天要娶我狐族的女子为妻”那狐神道。
玉独秀闻言皱了皱眉:“那温迎吉乃是乾天在世俗明媒正娶,昭告鬼神的后宫皇后。如今再娶皇后,玩的是什么把戏”。
那狐神轻笑:“怎么,心疼你的老情人了?”。
玉独秀闻言失笑,摇摇头。看着远处的月色道:“老情人说不上,只是露水姻缘罢了,那温迎吉既然已经嫁给了乾天为皇后,与我的所有恩怨因果,俱都是一刀斩断”。
狐神闻言狐疑的看着那玉独秀,然后不确定道:“好吧。你如此说,那本座相信了就是”。
“然后呢?”玉独秀看着那九天明月,心中古井无波,唯有发丝间传来一阵阵桂花般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