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又是三年的时间过去了,玉独秀依旧是一袭道袍,头上发丝长出了许多看起来总归是不那么耀眼。
忘尘端坐在丹炉不远处,周身道道法力不动不停,正在炼化那三味真火的火种。
孙赤静静的站在不远,打磨筋骨。
就在此时,玉独秀忽然间猛地抬起头,看向那无尽时空,一股汹涌澎湃的大劫之力自无量时空宣泄而下。
“大劫最激烈的时候到了”玉独秀悠然一叹。
大散关,众将士端坐一堂,薛举端坐在主位上,意气风发,脸上布满了得意。
在其左手边是梁远,梁远之后是众位太平道弟子,右边的是大散关的众位将士。
“李将军,如今散关外形势如何了?”薛举看向李云辉。
李云辉面色阴沉:“大散关外如今大胜皇朝屯兵二十万,大燕皇朝也屯兵二十万,加起来足足有四十万兵马,我大散关虽然有天险可守,后来大胜皇朝又增兵十万,但依旧不敌对方,对方合起来足足有我方军马的两倍还要多”。
李云辉对于这场战役并不乐观,双方兵马差距是小事,最关键的是大散关外那强悍无匹的修士。
太易道剩下的剩下的三个老家伙可不好对付,这几个老家伙都是天人五衰将近,多活一天,赚一天,现在这三个老家伙根本就不会顾及什么因果业力,若不是怕王朝气运反噬,早就冲上大散关将这二十万将士都给杀光了。
“众位师兄弟如何看?”薛举将目光看向梁远等人。
梁远沉默,低头看着案几上的文书,没有回答的意思,其余众位弟子也是语言欲止,将所有的话都憋回去。
“妙法师弟,你似乎有话说?”薛举看向妙法。
妙法闻言面无表情道:“城外最难对付的就是那三个太易道的老家伙,以及那碧水道人的冰魄神光,只要击败这五人。那四十万大军不过是土鸡瓦狗尔,不值一提”。
说到这里,妙法一双眼睛看向薛举,却不说话。
薛举面色不变。看着众位弟子道:“哪位师弟愿意出战,拿下那几个老家伙”。
妙留闻言冷冷一笑:“那三个太易道的老家伙都是几万载修行,法力无边,岂是我等能够降服的,师兄真会开玩笑。师兄神通广大,乃是大散关的主将,这事情应该交给师兄才是,要知道以前那老家伙可都是妙秀师兄亲手对付的,妙秀师兄可不会让我等白白送死”。
此言一出,薛举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提起妙秀他就是一肚子火气,那日在大帐内,被妙秀压制的抬不起头来,绝对是薛举一生耻辱。
大帐内气氛顿时沉寂。妙法拉了拉妙留,示意他不要多嘴。
妙留却是不听他的话,反而站起身道:“薛举,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这一切后果是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当日若不是你坐在这大散关袖手旁观,我等岂会在寒水河兵败,当时五个老家伙亲自出手与妙秀师兄激战,却一一被妙秀师兄击杀,五个老家伙死了两个。那碧水道人更是被妙秀师兄吓得抱头鼠窜,如今那太易道的老家伙被妙秀师兄除去两个,那碧水道人更是被妙秀师兄夺了法宝,一身本事十不存一。就是这般情况,你都无法战胜对手,还想叫着咱们陪你去送死,简直是痴心妄想,反正大散关之所以兵败,一切责任尽归与你。与咱们兄弟无关,那几个老家伙不是咱们能对付的,师兄你既然心有算计,那就尽管出手就是,我等坐观你如何击败对手,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不知道你当年的布置是否完成,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杀破狼已经出世,师兄你若是在不将自己的算计拿出来,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