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妙手似乎心思没有太放在阿福给他的药方上,而是冷眼扫了一眼阿福,淡淡道:”你也是大夫?“
阿福听出了他语气之中的不屑,也不欲与他多言,只是道:“山野之中,学了点医药,不算是郎中。”
金妙手闻言,轻哼了一声,便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但嘴上依然道:“有些人读了点书,懂了些草药,便自以为会救人了,殊不知道这种人最是害人,比不治还要厉害。”
阿福见他说自己简直是毫不掩饰,心中自然不服气,其实自渡云和梅逸尘说要请人来,她心中就是不服气的,但是事关陈素青的性命,她也想要稳妥一点。更何况她性格中自有一种骄矜,绝不会主动将这种事主动提出来。
但此刻金妙手这样说,她感觉面上有些难堪,却偏偏又不明说,反而更放软了语气,道:“那还是要请金先生看看,这个方子,究竟哪里不好?以后说与我知道了,也好改了。”
金妙手闻言,神色微微沉了沉,将那方子扔到了一边,似有些怒气的道:“是来救人,还是来教人的?”
阿福闻言,眸子微微垂了垂,蹲下去捡起了方子,道:“只是想请先生看看方子,也好心里有数。”
金妙手冷哼一声道:“她伤成这个样子,伤口还没看,看方子有什么用?”
阿贞闻言,往床边移了移,道:“我们帮她清洗过了伤口了,也用了止血的药。”
金妙手笑了笑道:“用了药?不知道又是哪个郎中的手笔?”
阿福将装着凝露的瓶子递给了他,道:“就是这个药。”
金妙手却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道:”我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