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桃木可不是只能致畸这东西是剧毒羲和拿着它是想杀谁
这里面的情况复杂难辨,这也是成帝一直犹豫于,要不要直接告诉钟情的缘故。
他既不想与钟情分说太多,让她也跟着深思多虑、夜不能寐,可也更是怕钟情接受不了自己如此这般“优柔寡断”的决定
但成帝却是并不敢冒丝毫的风险这一回,是有了“上苍”的指示,侥幸抓到了那些人的马脚可下一回呢
成帝非要拔出萝卜带出泥,把那些躲在阴影里的魑魅魍魉,统统揪出来一网打尽不可
他可容不得她们这般放肆地把主意打到钟情和孩子们的身上
钟情哭倦了,这是她自重生以来,哭得最厉害的一次,险些要把自己哭闭过气去,未必是多难过,更多的是后悔和痛心眼泪流多了,情绪发泄出来,脑子里的思路反而更清晰了。
“若是羲和公主,”钟情抬起头,认真地盯着成帝的双眼,一针见血地问他,“当真是有心害我,与我儿陛下会看在昔日云贵人的惨死上放过她么”
成帝查多久,怎么查从来都不是关键。
他对查出来的结果的态度如何,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羲和当真是有心害你,”成帝也低下头来,看着钟情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朕一定会,亲手了断了她”
语调中的森寒之意,叫钟情很难再去怀疑成帝这句话的真实性。
“那就足够了,”钟情闭了闭眼,靠在成帝胸膛前,认真地听着他激昂沉稳的心跳声,缓缓道,“有陛下此言,于臣妾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只是臣妾,还想再请求陛下一事”
“太医院的太医年阮厚有问题。”钟情闭着眼睛,脑海里异常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当初有孕时,年阮厚给自己开出的方子来“柳桂人参汤,取柳桂四两,别切;甘草四两,炙;白术三两,人参三两,干姜三两,以水九升,先煮四味,取五升,纳桂,更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日再服,夜服一次。”一字一句,纤毫毕现,分毫难忘
钟情原以为,年太医纵然有些许问题的,但以其昔年在未央宫毫无私心地向当时尚且只是一个小小的宝林的自己伸出援手、解了鸢尾花之困的他,至少还是有着医者仁心、大医精诚的
钟情原以为,至多至多,年阮厚也就是第二个“抱棋”罢了
她是万万不愿去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自己放在身边用了八、九年之久的心腹太医,最后却也偏偏是他,对自己腹中的孩子下了杀手
多简单只要怀疑起年阮厚,事情就突然变得特别简单了,简单到钟情都抑制不住地想笑出声的地步了。
失败啊,失败自己上辈子,究竟是怎么就活到了那般“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了啊
“陛下帮我,审一审他吧”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