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实在太冷,也可能会来打扰你。”
景安看着傅凡把行李箱里的皮衣外套拿出来,披在身上,拉链拉到底,裹得严严实实,又把帽子围巾戴上,准备好一切,对她挥了挥手,打开了门。
“要不然,我们拼床睡吧。”景安话冲口而出,说完她脸就红了。
傅凡瞬间看过来,眼眸漆黑。
景安的脸更红了,忙补充道:“我本来想的是,要不我坐客厅,你睡床,但估计腰和腿吃不消,明天可能会水肿。你这么高大,应该更坐不下。
所以,要不然我们拼床睡吧,反正清者自清。其他人的闲言闲语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傅凡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不显。
他装出犹豫不决的样子,门口的风呼呼往屋里灌,他才轻轻关上了门。
“你不怕我?要不然还是我去车里吧,一晚上熬熬就过去了。”说着又要走。
景安忙上前拉住傅凡的手臂,说“别了别了,我怕你一氧化碳中毒。没事,我带了耳塞和眼罩,应该能睡着。”
这一刻,傅凡突然有些心疼景安了,这个女孩看着清冷,实则暖心暖情。
他一开始就赌她的同情和善良,以及对他人的深切理解和对生命的尊重,果然,女人是水做的,温柔又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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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傅凡“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他进洗手间洗了个战斗澡,10分钟就解决了,兴奋地出卫生间,却发现迎接他的是大床中间垒了一个“枕头墙”。
傅凡傻眼了。
床中间从头到尾连了一排的枕头,足足有40高,枕头与枕头交界处叠盖的衣服组成的软墙。
景安小脸红扑扑,小声说:“这样我们两个不互相打扰,睡得更踏实。”
傅凡提醒:“这墙一推就倒,也就防君子。”
景安笑眯眯点点头。
傅凡心想,小丫头片子,又把自己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