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三妹与儿子一起长大,感情甚好,她有求于我,我理应帮助。”
将军夫人皮笑肉不笑地扬起嘴角,说:“恒途,你去吧!”
李恒途看一眼她,点头答应,便告辞走了。
将军夫人站在原地,目光如炬,紧盯着他的背影。
最近这段时间,李恒途与昕瑶阁走得格外近!
以前未曾这般殷勤热心过!
无论怎样,李桁颖是个病秧子。
将军夫人想到这里,目光移到大定门。
她绝不允许!
艳阳的天空,却吹着寒凉的冷风。
将军夫人忽觉得风冷的紧,她把披风拉到胸前,阻挡心中的悲凉。
超阳见此情况,立刻劝道:“将军夫人,春日天气多变,您当保重,赶紧回府吧!”
她深沉地一点头,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
此时,李恒安与林苑才从大定门走出来。
“夫君,明日要去青远山,一想起来就格外兴奋。”林苑抱着李恒安的胳膊,撒起娇来,边摇边说。
李恒安轻笑一下,说道:“这几日,你抄写家规万分辛苦,现在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夫君,你送我回去吧!”林苑柔声央求。
“好!”李恒安答应地很爽快。
二人来到烛钰阁。
林苑非常满足,她满心欢喜,为李恒安倒上一杯茶。
“夫君,你多久没有来烛钰阁了?”
“烛钰阁禁足,我若来了,你就永远出去不了。”李恒安很平静,他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林苑一下子坐在他身边,柔美地说:“夫君为我着想,我都明白,你看。”
只见她拿出一张纸条,轻轻展开来,放在李恒安面前。
“卿落泪,吾自苦,待卿归。”
他将那纸条拿起来,又细心看了一遍,说:“你还留着。”
林苑伸手将纸条抽出来,折叠好,塞到衣服里,宝贝的紧。
她说:“那当然了,这是夫君写给我的,禁足的时候,我天天拿出来看好几遍,不然那500遍的家规,我哪里抄得完!”
李恒安伸手摸一摸她的头,说:“你呀你,可以抄慢一点。”
“那怎么能行,我要陪你去青远山的,我不吃不喝也要抄完。”林苑嘟起嘴来,气鼓鼓的样子。
接着,把手伸到李恒安面前,说:“你看,我的手都抄肿了。”
李恒安把她的手放在手心,轻轻吹气,问:“还疼吗?”
林苑满眼柔情,望着他,傻傻地摇头。
这时,李恒安从腰间拿出来一对耳坠,说:“这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送给你,明天戴上它去青远山。”
林苑捧在手心里,眼睛看得发亮,说:“夫君,你对我真好,这耳坠太漂亮了,比上次那一对还好看。”
“是吗?那以后就戴这对吧,那一对耳坠呢?”
林苑在眼前摇着耳坠,说:“今天本来想戴那一对的,结果有一支找不见了。”
李恒安站起来,走到她的梳妆台前,假装寻找起来。
林苑也走过来,陪着他一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