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啊……”
惨叫声响起,那黑衣人登时中剑,身子向前扑去,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屎,鲜血跟着从嘴里哇哇淌出。
“你是什么人?”张禹收回金钱剑,沉声问道。
他这一剑没有用全力,就算是这样,都把对方打成这样,显然来人的实力很一般。
黑衣人勉强扭过头来,咬着牙问道:“你是谁?”
/
“呵……”张禹轻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你可真是不怕死呀,敢到无当道观撒野,现在还问我是谁,你来之前没打听打听吗?”
“你、你是……无当道观的张禹……”黑衣人有些紧张地说道。
“看来还听说过我的名号……那就不是一般的毛贼了……”张禹一边说着,一边朝黑衣人走去。
他睡觉的时候,就穿着大裤衩子,出来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穿裤子,就披着西服外套,哪有半点道士的意思。
来到黑衣人身边,张禹一脚踩到对方的背脊上,黑衣人疼的闷哼一声,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张禹也不管那些,跟着一弯腰,摘掉黑衣人的黑色头套。这一摘下来,登时一愣,对方竟然是个光头。
“你是哪里的秃驴?”张禹冷声问道。
“请你说话客气点……我是……雷鸣寺的……”黑衣人断断续续地说道。
“雷鸣寺的……”张禹沉吟一声,瞬间意识到,对方是不是发现金鳞龟被他给带走的事。但他不动声色,只是沉声说道:“我和雷鸣寺的法河大师交情匪浅,雷鸣寺若是有什么事,直接登门就好,哪有深夜潜入的道理。我看你分明是冒充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估计是不会说实话!”
和尚听了这话,心中叫苦,你这还叫没给我颜色呀,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人都被你这一下子给打散架了。
他赶紧委屈地说道:“张、张道长……我真是雷鸣寺的,我是奉我师父之命前来……”
“你师父是谁呀?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来干什么呀?是想偷东西,还是想宰了我呀?”张禹没好气地问道。
“我师父是法海禅师……他让我……我……”和尚说到这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让你什么呀?”张禹厉声问道。
“这、这……这是本寺的机密……”和尚委屈地说道。
“你们雷鸣寺的机密,怎么会我的道观里?我看你纯是一派胡言,冒充雷鸣寺的弟子,行鸡鸣狗盗之事!剃个秃头,就当自己是和尚了!我告诉你,要是不老实,我现在就报警,看不判你个年!”张禹用恐吓的语气说道。
还真别说,这句话真奏效,和尚确实怕张禹报警。这种事,一旦报警就说不清楚了。大晚上的,跑人家道观里,不是偷东西,还能是干什么。说是奉师父之名,那公安局有的是办法找到他师父,连法海都解释不清楚。总不能对外说,我们庙里的金鳞龟丢了,怀疑是无当道观偷的。
和尚无奈之下,只好苦着脸说道:“我真是雷鸣寺的弟子,要不然这样,你让我给师父打个电话,请他亲自跟您说……”
。